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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等梁芷君发作，陈熠就替她维护起来了：“这是我的秘书，她可以不用出去。”
“那好吧，我们尽快开始？”
“先结清费用，这是规矩。”陈熠内心其实相当抗拒接受抹除的生意，要不是梁芷君收了定金……他可能临时变卦也说不定。
“好说，”中年男子从位置上的筹码屉里摸出一张卡，扔在麻将桌上，“就跟电话里约好的一样。”
梁芷君正欲上前查验金额，却被陈熠一把拽住了：“我有一个提议，想跟你打个商量。”
“‘抹除者’先生不是想临时变卦吧？”中年男子似乎看得出陈熠的种种为难，实为抗拒。
“既然收了定金，我还是会讲职业操守的，”陈熠对于对方拆穿自己真实想法的话语，并不避讳。他脱下长袖衫，掀开昨晚梁芷君在他授意之下包扎过的肩伤，“昨天受了点小伤，第一份委托‘斯巴达战神’强度太大，我想更换一个订单内容，当然，前提是保证抹除效果一样。”
“这……你打算更换什么内容？”
“双龙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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