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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春山心生得意之时，凌志远突然出声问：“姚主任，你的情况说明写好没有？”
“如果没写好的话，到局长室去写！”
凌志远一张口，直接断了姚春山的退路。
“局长，写……写好了！”
姚春山一脸郁闷的答道。
凌志远并未出声，冲其伸出手来。
姚春山郁闷至极，只得将手中的纸片递过去。
凌志远扫了一眼纸片上的内容，沉声道：“下不为例！”
纸片写了什么，并不重要，凌志远要的是态度。
姚春山脸色阴沉似水，心中郁闷至极，嘴唇翕动，但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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