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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见她目光在合同最后落款处顿住，莫京笙道。
这份合同，是他亲自起草修改，兼顾了国家利益，但也彻彻底底给姜妍的现在和未来，兜了底。
毕竟，他一直强调，姜妍和国家，是合作关系，不是征召关系。
对方自始至终，都是独立自由的。
姜妍抬眸睨了他一眼，笑道，“没有。”
合同全部加盖完官方权威机构印章，并请最高层亲笔签了名。
可以这么说，诚意满满。
她无话可说。
对方唇角微微一勾，递过一只模样特殊的签字笔来：“麻烦正楷，谢谢。”
“好。”姜妍伸手接过，方方正正签下自己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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