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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害你失去了左臂吗？”
这次小石没有马上点头，而是呈现出比刚才更纠结的神情，点头又摇头，还掏出怀里的一株灵草比比划划。
奈何蒲饮香压根看不懂她的意思，只好安抚道：
“你别急，写下来就行了。”
可小石却显得更急了，在她手上写了个“不”字。
“你是说你不会写？”
女孩有些局促地轻轻点头，看来她只会几个简单的字而已。
蒲饮香沉吟半晌道：“那这样吧，我来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行。”
见对方表示明白，她开始询问：
“是大师兄把你手臂砍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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