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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赵瑞跟他一起玩过。”张顺利吐出一口烟圈：“我已经派人去找这些女大学生取证了，但因为时间有些久远，再加上这些女大学生在事后又没有及时报案的留下分泌物的DNA证据。所以想要查到实证，有些困难。”
“并且这些女大学，有的已经毕业，甚至有的已经结婚生娃。”张顺利看着林强：“她们愿不愿意出来作证，也不好说。”
“赵瑞做的很隐秘。”
张顺利碾碎烟头：“目前我们只掌握了张杰的口供，没有实际证据。所以即使抓他，那也至多是拘留几天，无法给他定罪。”
“更何况……”
张顺利看了林强一眼，顿了顿的没有往下说。
“那就先不要抓他了。”林强自然明白张顺利的意思：“欲想要让人灭亡，必先让人先疯狂。以赵瑞的脾性，早晚会做出没人能包庇住的大罪！”
“这倒也是。”
张顺利笑着喝了口水：“我会盯着他的，一有罪证就立刻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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