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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魔王说，“他怎么这么傻?要是好好奋斗，起码也是个大佬……”
系统说：“有时候，很多东西都不重要，人最重要。”
“你好奇怪，居然会说这么深奥的话。”苍凉揉了揉自己的脸。
“这句话是天道大人说的，他常说，我就记住了，人类很复杂，他们心里想什么，想要什么，希望什么，渴望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你我这样的无心之人，便也不能理解。”
“魔王，虽然你这个世界失败了，让一个原本可以活很久的人早死了几十年，但是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感受?”
“有没有感受到小人物的世界不易和万物皆有生命的珍贵?”系统最近其实挺烦躁的，他知道这个世界有问题，原本苍凉这个角色根本就不该死，可是却死了，沈潜这个目标虽然未来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可是现在明明也被感化的差不多了，却再最后一点失败，沈潜也变成了一个炸死不少无辜使命的自丨焚丨恐丨怖分子，死了。
这中间一定有其他力量在推动，可系统查不到。
“感受?”小仓鼠沉默，沉默不是因为他想不到有什么感受，而是感受太模糊，太多，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改如何表达，于是全部堵在心里，不上不下，“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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