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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成一怔,他们调查杨楠的时候,自然是捎带着调查过她家里的,但并没有深入,实在话,也没必要深入。
那种家庭真属于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没有调查的太仔细。”
“嗯……”李玄祯沉吟了一下,“再仔细一些。”
“……是。”
高成虽然应了,却没动,李玄祯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那我……现在去安排?”
李玄祯微微点了下头,高成身体再次僵了一下,然后转身下去了,李玄祯抿了下嘴。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虽然好像已经不正常好一阵儿了,但让高成去调查杨楠的亲人,是不正常加剧了。
杨楠不是生意上的对手,虽然有些古怪,但也不像是什么人故意派到他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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