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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树歌听到她的召唤,慢慢地走近,走到她面前。
沈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瞬间虚弱下来,可是顾树歌没有上她的身。她沉默了一会儿,柔声问:“你怎么了?”
顾树歌歉疚地低下头:“我们不要用这种办法。”
“凶手很狡猾,你要尽快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上我的身,是我们目前能找到的,唯一凑效的办法。”
沈眷气色很差,她这几天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因为那杯符水,她的脸色更加憔悴。顾树歌的记忆中,沈眷总是很qiáng大,不管有什么危险,都能坚定不移地挡在她身前,好像什么都难不倒她。
虽然她仍旧思维清晰,声音也是柔和之中,不失冷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不那么无坚不摧了。
顾树歌有些无措,但更多的,是心疼。
有些底线是不能破的,她想知道她死亡的真相,想要永远留在姐姐身边,但是如果付出的代价是伤害沈眷,那么这些她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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