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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染轻蹙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
“还是把这场戏演完吧！他就算怀疑，只要小说是他想要的，见到的是不是作者本人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合同，就继续用参加综艺的套路，换个身份去签就行了。
顾凝还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可是当着我男神的面说谎，我心虚啊！虽然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我这第一印象也太差了吧？”
宋时染憋着笑，抬起顾凝的下巴，认真地端详了一遍。
“嗯，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五官很周正。我们顾律师美着呢，不会有影响的。”
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洗手间，进包间前又装出不太熟的样子。
顾凝打开手机相册，找出宋时染发来的公众号后台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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