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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嗯了一声，从包里取出一袋东西，jiāo给那个女佣，说：“这是董事长要的东西，等她下来你jiāo给她，我要去公司了。”
女佣接过，答应了。
林默就如来时那般，匆匆走了。
顾树歌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那袋东西是采血的器械。大概是沈眷昨晚睡前，让林默买了送来的。知道是什么东西，顾树歌就失去了兴趣，她百无聊赖，上楼看了看，走到沈眷的卧室外，没有进去，徘徊了一圈，又回到书房。
佣人们没进来过。于是她一面留意外面的动静，一面提起笔来继续写，准备如果有人来，她就马上停笔。然而直到沈眷下楼，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沈眷化过妆了，妆容jīng致，她走过来，顾树歌抬头，险些蹭到她的胸口，哪怕知道碰不到，也连忙僵住了身子不动，小心翼翼地挪开了一点。
如果她能闻，刚刚一定就闻到沈眷身上香味了。她克制不住心跳地想。
沈眷又感觉到许许多多的波làng线了，一条一条的，波峰和波谷跳跃得很快，她有些奇怪，就问了一句：“你现在很复杂吗？”
顾树歌没明白她在问什么很复杂，然后她就看到沈眷拿起她写了一晚上的东西在看，以为她是指案情，就用羽毛笔在另一张白纸上画了个勾。
沈眷余光瞥了一眼，在心里把小歌产生波làng线就是心情复杂这句话圈了一遍，表示无误，低头继续看手里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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