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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影儿当然能，我感觉自己勉强还行，看了一眼，王诺诺好像不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趴着桌子一动不动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王总监，你能走吗？”
王诺诺慢吞吞道：“能……吧，扶一扶我。”
司机先扶钱学林出去，我把剩下的半杯茶喝完，晃了晃脑袋站起来准备跟上去，因为觉得林影儿会扶一扶王诺诺，结果林影儿比我更快，先跟了上去。我顿时想骂街，你够清醒扶一下行吗？这扶的还是个女人，你一个女的都不扶，让老子男的来扶？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扶王诺诺，其实王诺诺不应该喝酒，虽然医生没有吩咐，但这是常识，只是不喝没有办法，这是她工作的一部份，对小客户可以不去不喝，像林总这样的大客户显然不行。
好不容易把王诺诺扶了起来，我道：“王总监，我们走了，你帮帮忙，就一段路，上了车就舒服了……”
我说的话有效果，毕竟王诺诺酒醉还有三分醒，她没受伤的手搭着我的肩膀，我搂着她的小蛮腰，走了出包厢。林影儿他们已经见不到，漫长的包厢通道除了服务员之外完全没有客人的人影，这是打烊了的缘故，大厅也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桌，空落落的……
商务车就停在饭店门口，司机在等，要帮忙扶，我没要他帮忙，独自把王诺诺扶上去，发现位置分配已经改变，钱学林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后面，林影儿则坐在副驾驶座里按手机，我只好和王诺诺坐中间。
司机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车子很快开动起来，他把全部车窗都打开，风吹进来让我感觉发抖，而且转弯的速度有点快，晃的脑袋更晕，我不得不道：“能开慢点吗？”
司机道：“不是急着送你们回去么？”
我没再说话，因为随着光头司机的解释，车速已经放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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