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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是去过几次。”
“他有没有提过在那里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日后可能会引发恩怨的事？”
“从来没有。”
“他有没有说过旅居的时候有过某个秘密？”
“我不记得他说过。话虽如此，但他确实是个神秘的人。比方说，我从没听他说起过自己的少年时期，或者去南美之前的生活经历。我认为他可能是个法裔加拿大人，可我从未听他说过在加拿大的生活。要是他愿意，他能像牡蛎那样一言不发。”
“那么，就你所知，他没有敌人，而且你也无法给我们提供可能致使他被害的任何线索了？”
“是的。”
“斯托纳先生，在雷诺先生的交际圈中，你听过杜维恩这个人吗？”
“杜维恩，杜维恩。”他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我没听过，但是耳熟。”
“你知不知道有位女士，雷诺先生的朋友，教名叫做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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