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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善这次也迅速收回眼神，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转过头看向柳梦。
“走吧。”她说。
柳梦也点点头，走到门口碰见了面色苍白的顾穹。
徐意善有些稀奇，指了指顾穹问柳梦。
“他这是……”
柳梦早都控制不住笑出了声，瞬势捂了捂鼻子，嫌弃不已。
“什么味道？你不会刚从鸡圈出来吧？呕……”
顾穹面色不善，可是脸色算不上好，也好似实在没力气和柳梦争辩。可是看着徐意善在旁边，不想被误会。
“我还没去！”强撑着反驳了一句。
看着徐意善好奇的双眼，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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