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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虚影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脸色严肃地说：
"有些事情，到了合适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而那些目前还不适宜知晓的真相，即使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太大意义。不过，我可以回答你三个超出当前所有知识范畴的问题。
"
"该死！怎么又是谜语人。
"诺林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
"那么，神究竟是什么？
"诺林毫不犹豫地提出了一个直抵这个世界核心本质的问题。
“神即是人，神也不是人，神诞生于人的信仰，却想超脱信仰他们的人。”
“人不信神，神也不信人，他们相互成就了对方，却又想相互掌握对方。”
“原来你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异端。”诺林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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