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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坐在柳子衿旁边，尽可能不出现在摄像头里，帮柳子衿直播了二十几分钟，见柳子衿实在没啥精神，这才关了直播。
收拾好后，秦璐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吐槽道：“我真是欠了你的了，照顾你还要帮你直播。”
“王菠萝那死丫头呢，一下午不接电话不说，人现在还没来？”
柳子衿有点委屈，小声道：“走了！”
声音不大，但病房里安静，秦璐也听清楚了。
在去京城的时候，秦璐就见内丫头有想赚钱的心思，她就有心提点两句。
试探了几句话后，秦璐就清楚，柳子衿如果不好好直播，一旦遇到困难或者人气下滑，看不到未来的王菠萝不会陪着柳子衿天天瞎胡闹。
当时抱着让柳子衿吃点亏成长一些的心情，秦璐也就没提醒，况且她也不喜欢柳子衿直播。
现在见柳子衿这样，秦璐后悔了。
安慰了柳子衿一会，秦璐问道：“你想吧二丫股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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