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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面前的报表上空空如也，连一个数字都没填。
苏振云看看朱蕾，见她仿佛神游天外，眼神朦胧缥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蕾感觉到了苏振云的目光，侧头看看他：“小屁孩，不好好干活，看什么看？”
“看你问的！”苏振云不悦地拿起一张报表，弹了弹说道：“这个能有你好看？”
“贫嘴！”朱蕾白了苏振云一眼，靠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小屁孩，我的报表有人帮忙填，你的可没有，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其实苏振云填这个报表倒也不费劲，但是他懒得填，现在一听朱蕾说有人帮她的忙，顿时提醒了他。
“我也找人帮忙去！”苏振云拿起那摞报表就出会议室找姜雪去了。
“来，让我看看你这奖学金第一名是什么水平。”苏振云把那摞报表放在姜雪桌上，给她讲了讲重要的逻辑对应关系，又把基础数据扔给她。
“这么多？”姜雪看了看这十几张大表，撅起嘴不满地说道：“你到底是考我？还是抓苦力来了？”
“主要是考你......们，比赛嘛！”苏振云灵光一闪，又想到个点子，把十几张报表分成两摞，对姜雪说道：“你给缩印一下，然后给黄北区农委传真发过去，一半你填，一半郑敬仁填，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一等奖学金到底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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