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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鱼接着说的话让许宪心头一沉。
这个沉重到自己都刻意回避的问题没想从这傻小子自己嘴里说出来了。
王小鱼轮回这么多世，自己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
许宪沉思良久，缓缓说道：“这个问题你自己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个世上很多地方原本没有路，走的次数多了，那就自然有路了。你的路在你自己脚下。”
“这条路你已经走了八世，只是你走的这条路和其他所有人走的路不太一样。
修行道路千万条，每一条路上，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都有人在行走，多点的三五成群，少点的三三两两，唯独你现在走的这条路上只有你一个人在踽踽独行，所以你的路只在自己脚下，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你走的路指指点点。”
“哦，我明白了。”
“师父，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王小鱼在说这句话时变得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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