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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浑身都是戏，跟他说话没有一刻不是在说谎。
车厢里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司机和助理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两人对视一眼，又默契的转开视线，目视前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老板能快点恢复。
然而，很显然他们的祈祷并没有传达出去，顾凛也并未恢复。
接下去一整天的工作，整个办公室的人都饱受折磨。
好不容易结束临时会议，顾凛正闭眼想要稍作休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律师打来的电话。
顾凛这才猛然记起，他还没将离婚协议交给律师办理。
十几天了，离开他的苏承欢过的很好，脸色红润了许多，现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还在想着这些事情。
拉开抽屉，顾凛再次拿出协议文件，看了又看。
“顾总，您看，什么时候可以把手续办了？”律师在电话里催问。
‘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顾凛不耐烦的对着电话说：“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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