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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已经收网，周天友和李小虎的大部分手下，都已经被一网捞了起来。
现在他更关心的是第三个问题：
朱光正要他们调查的那个老张，是不是真的有“大料”？
这时，马以馨开口问道：
“16号监室姓张的律师查得怎样了？”
陆小敏如实回答：“我查了那段时间16号监室的拘留人员，确实有一个长头发的，姓张的中年律师，他的名字叫张法明，西兰政法大学毕业，现在是法明律师事务所的主要负责人。法明律师事务所坐落在天河区珠江新城云景大厦2306号，注册资本500万。”
赵正君就问：“这个张法明是个律师，那他应该很懂法律，怎么会进拘留所的？”
陆小敏就说：“因为他和老婆吵架，家暴，威胁妻子人身安全，被妻子举报的。他自个儿也承认了家暴的事实，最后被判了十天的拘留。”
马以馨面露鄙夷：“一个大律师，竟然家暴，也是没谁了。”
赵正君又问：“他的资产流水摸清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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